自“唐山燒烤店打人”之后,老百姓更加的關注社會的形態。
女孩被打得面目全非,在“婦聯”的通報中卻只提了一句“沒有生命危險”。
看到女孩的那一刻,你就能體會到“沒有生命危險”是多么的冷漠。
想問一下“你們的心有沒有疼過”?
“疫情”讓部分城市按下了暫停鍵。
然而就這這“暫?!弊尯芏嗳藢Α皺C械執法”有了新的認識。
6月22日,丹東市民“郝女士帶著有病在身的父親去醫院取藥”,身上帶著社區開具的證明,經過疫情卡口的時候,被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攔下。
郝女士出具社區證明、核酸報告,并說明了自己去的目的地,但工作人員依舊不放行。
這時,郝女士經過的第三個卡口。
前面兩個已經順利通過,但在這“證明”就是白紙。
工作人員以“黃碼”為由決絕放行,并且不許郝女士返回。
在掙扎的過程中,郝女士“年邁且帶病的父親”煽了一下工作人員,隨即工作人員倒地,并問身邊的人“錄上了嗎”?
聽到錄上了,生龍活虎的站起來,把郝女士從車里“拽出來”。
增員一到,郝女士及父親被控制。
很快,官方通報來了,郝女士因阻礙防疫被處以“10日行政拘留”,帶病的父親“涉嫌襲警”被采取刑事強制措施。
這份通報全然不提“機械執法”的過程。
即使在第三視角之下,依舊沒有“通報”,而且第三視角的視頻被下架。
我們看到的是一個“帶病且年邁 父親”為保護女兒,做出的行為,而老人的一巴掌能有多大的力道,一下就把年紀輕輕的人煽倒。
如果真的這樣,他的素質怎么能保護人民群眾?
一個巴掌,讓大眾看到了“丹東”的態度,也讓大眾知道了什么是“不”,一個不可以讓有病在身的人住進監獄,也能讓93歲的老人以死自證清白。
6月30日,巴掌的掌風余溫還在,一名93歲的老人吊死在了社區門前。
原因竟然是“老人耍流氓”。
目擊者時候,老人是因為手術后需要去醫院取藥。
然而,疫情防控之下,需要到社區開具證明,但工作人員質疑老人出去“散步”。
老人為了證明去取藥,解開褲袋,但是年紀大了手腳不靈活,再加上褲子寬松,就花落。
工作人員當即覺得老人在“倚老賣老、耍流氓”,報警。
隨后,老人被戴上手銬帶走。
網上一段老人生前的視頻中,老人說“在車上被扇耳光,被辱罵”,而且手銬勒得很禁。
視頻中看到老人的手腕部“紫青色”,而且眼角、嘴角帶有傷,牙齒被打掉,帶血的口罩被處理。
老人經歷過戰爭、饑荒、病魔,卻沒逃過“誅心”的冤枉。
殺人不如誅心。
這件事之下,老人去世了,誰是兇手,而被誅心的人又是誰?
在老人去世之后,一群熱心群眾對著社區大喊,“93歲老頭戴上手銬,讓你們打得滿嘴是血,這是什么社會”?
確實,我們看到的如這位“熱心市民”一樣,想問一下丹東,老人真的是“流氓”嗎?還是有一些人做了“流氓”的事,才讓老人含冤離開。
老人去世,全網痛心。
但是,截至今天,官方也沒有通報,就像“那四個女孩”一樣,不能出來為自己證明,也沒有任何消息。
當,我們為他們發聲的時候卻成了“謠言”。
謠言止于智者,但現在看“謠言止于手銬”,拷住了我們對社會的認識,拷住了對生活的關切,拷住了嘴、拷住了腿。
見義勇為變成了現在的“連熱鬧都不敢看的行為”,生活變成了要去社區“報備”的證明,事業變成了為“銀行打工”的下等人。
都說事實勝于雄辯,那么,為何要等到“流言四起”才出面辟謠,為何要等到人已經去了才說“我們在處理,等通報”。
身上肩負的不是你自己的“茶米油鹽”,職責不是去混日子領工資態度,要對得起肩上的責任,要對得起大眾對你們的信任。
在疫情的時候,很多人說“疫情結束我要逃離這個城市”。
因為在疫情期間,他們開了無數次“蔬菜盲盒”,幾個月不上班沒有工資,但卻支付房貸,而且房價也跌破了天。
入手時上百萬,一場疫情房價跌了30%,但還是要還房貸。
生活在底層的人民,最能感受到“社會的變動”。
底層的人不是每個月都有工資開,不是早八點半晚四點半上下班的職員、不是住在“家屬樓”不用交房貸的人,更不是每天上班看看報紙混日子也能提干的人。
底層人是社會的基本,是城市的建設者。
城市不是混凝土的城市,城市需要愛,需要寬容、理解。
一個巴掌讓“那個城市”冷了,冷的是人心與未來。
我是文刀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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